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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周】写个书温周看剧温周的观影体

憋说了啥也,阴间饭局一生之敌。

前几天试图补了补炸裂的人设,写完之后舒服点了,最近看了几篇大佬们写的观影体,突然想写一个书温周看剧温周的观影体,不知道有没有太太写过😂。

时间线为书温周大结局之后,一起隐退和剧温周在第33集。

我尽量不ooc……如果ooc了请轻喷,先说一声抱歉。

这几条是后补的:

或许应该叫吃瓜体?

我觉得剧里温客行自称本座还挺霸气的……就用了一下。

已更完,可能会修,因为感觉还是不够劲哈哈哈,感谢大家。


0

最近周子舒他们得了个古怪物件——乃是温客行在院子里指挥他们那实心眼的傻徒弟张成岭新开辟一块菜地时挖出来的。

此物像是一个沙漏,但不知是何材质,坚硬无比,底座上刻着繁复的文字,似是什么符咒。中间的沙子任敲任晃都只在一边晃荡,就是不往下落,即使中间什么也没隔着。

周子舒素来有喜欢刨根问底的毛病,当下好奇心起,决定在下个月去看望大巫和七爷时将这东西带上,问问大巫是否知道这玩意的来龙去脉。怕忘记于是顺手将沙漏放在了他和温客行屋子里的桌上。

当天晚上周子舒和温客行照例胡闹了一番过后,便换了衣服,相拥着睡了。

月光透过窗子,静悄悄地移动着,逐渐将桌上的沙漏都拢进了光里。

沙漏突然也散发出淡淡的白色光芒来,凝滞在上半部分的沙子开始簌簌地起来流动。

1

“阿絮?阿絮?”

周子舒一个激灵,刚想“问候”一下这扰了他睡觉的温谷主,却在瞬间清醒了起来——

他和温客行竟是出现在了陌生的大街上!

两个人都十分惊疑,不知这是何情况,但毕竟是经过大风大浪的人,二人也不至于失措。幸亏温客行在鬼谷留下的睡觉时必带一些小东西当暗器的习惯一直没改过来,这次他藏在中衣里的是几块碎银子,周子舒于是先和温客行去对面的成衣店买了外袍鞋子,又想到他们现下情况,得隐藏自己为妙,但易容的家伙如今不在手边,两人便又各挑了个带面纱的斗笠戴上,才出了店门,一边走一边谨慎地观察起周围来。

“这儿好像是风崖山下一个小镇。”温客行摩挲着下巴:“我当初下山时第一个来的地方就是这儿了,印象很深,不会记错。”

“这就奇了,此处距离你我所在之地少说也得有六七日的路程,而且刚才那老板提到如今是昌平六年,这年号我闻所未闻,本以为咱们是在他国,但现在看来咱们仍在大庆境内,难不成……咱们竟是到了未来?”

温客行想了一会,才道:“不对,咱们刚才路过的那家酒楼,我来过的,那店里的一名小二曾把一碗汤洒到了我衣服前襟上,故而我多注意了他些。后来再去,便听说他酒后睡在了家门口,天寒地冻的被冻死了,可是我刚才看到他正在门口迎客,所以咱们应该是到了过去才对,只是此间事物又与当年有所出入……阿絮,你说这会不会……

温客行还未来得及说完他的猜想,只听旁边人突然冲着街边茶棚里的一人喊道:“杨兄弟你怎么还在这呢?再不去便赶不上赵敬赵大侠的讨伐大会啦!”

赵敬当年广发“英雄帖”,要讨伐鬼谷,一帮子东拼西凑的英雄们在风崖山山脚下聚齐了,就直接上了青竹岭,从未开过什么劳什子“大会”。

结合着温客行刚才说的话,周子舒皱起眉:“我曾看过一本小说,言及三千世界,各有相似,却也各不相同,有些人机缘巧合之下可去他世游历一遭,我当时只觉得是故事罢了……难不成竟是真的,咱们是到了另一处平行世界么?”

温客行道:“不错,我也是这样想的,而且我有种直觉,咱们如今来了此处,怕是与那古怪的沙漏脱不了干系。”

“那如今该如何是好?”周子舒思索着,忽地目光一凝,看向刚从一家客栈里出来的一个人——

那人竟同他一模一样!只是更接近他当初油尽灯枯时的状态。而且不知为何,身上还多了一种决绝之意。

周子舒心里说不上来是什么滋味,任谁看见了另一个世界里的自己估计都不可能轻易忽略过去。

还是温客行率先开了口:“阿絮果然在哪都是美人……算啦,既来之则安之,着急也是白着急。阿絮,你想不想跟上去看看?”

周子舒本就是潇洒之人,如今这情况左右是无计可施,也就暂且放下了各种心思,笑道:“敢不奉陪。”

2

周子舒和温客行一路跟着“周子舒”到了“讨伐大会”上,混在人群中看热闹,期间还发现了一件无奈的事:周子舒和“周子舒”距离近到一定程度时,周子舒就感觉身体一轻,随即发现他碰不到除了温客行以外的人了,旁人也察觉不到他的存在。虽然不疼不痒的,但和别人“叠”在一起站也怪别扭的。温周二人只好找了个靠边的位置,让周子舒站在外头,方才避免了继续尴尬下去。

“啧,虽然此间与你我当初所经历之事多有不同,譬如毒蝎居然也能坐在这主位上,但赵敬和莫怀阳这一对老东西还真是不负本座的期望,果然是在哪都不做人的,还争做武林盟主,哎呦,可吓死我了。”温客行一边给周子舒传音入密,一边在旁人看来对着空气抓了一把放在心口上。

周子舒毫不心疼地伸出另一只手在他手上拍了一下,示意他安生点,温客行便委委屈屈不敢乱动了。

此时“周子舒”飞身上了擂台。

“可笑,武林盟主素来是德才兼备者居之,赵敬,你也配站在这个擂台上?”

“你原是仆役之子,太湖剑派掌门独子无故身亡,你才有机会认了赵掌门为父,进了五湖盟五子之中,后来才得以结交容炫,共建武库。后来你故意趁五子与容炫比武之际,出手暗算,导致容炫发疯,五子分崩离析,如今江湖大乱,皆是因你而起。”

话音刚落,只听得一把小刀破风而来,直冲着莫怀阳而去,他本和赵敬在比武对峙的关键时候,当即侧身闪避,却还是被刺中了手臂,摔在地上。当即有人拍案而起,指责赵敬暗箭伤人。

“有意思。”周子舒心说,又听得温客行幸灾乐祸道:“这可真损呐,这下赵大侠可不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赵敬不是个会轻易认下这种茬的人,八成会将这事栽到……”周子舒觉得此情此景下这种自己说自己名字的感觉十分诡异,顿了一下才继续道:“……‘周子舒’的头上。”

赵敬果然“不负众望”,提剑指向“周子舒”:“大家看好了,此人是鬼谷谷主的帮凶,在我们围歼温客行时曾力保他,定是他害我!”

“周子舒”却并不答话,微微一哂,抽出了腰间的白衣软剑,上前两步:“阁下既已胜出,四季山庄庄主周子舒,愿领教五湖盟赵盟主高招。”

“围歼鬼谷谷主?难不成此界中‘我’已经死了?”温客行十分不解:“这么容易就死了?阿絮,你说……哎!”

温客行突然感觉身体一阵异样,整个人的重量都消失了似的,他伸手抓了一把旁边的一个大汉,手指径直从对方的身体里穿了过去。

与此同时,一道含着内力的声音传了过来:“谁说四季山庄完了?”接着一个身着淡青色外袍的年轻人落在了擂台中央,正是“温客行”。

“师兄,这一战还是让给我吧。”

温客行倒抽一口凉气,一副受惊了的样子拍拍自己的胸口,道:“‘师兄’是什么意思,难不成……其实阿絮你们是好这一口的?”然后向周子舒抛了个媚眼。

周子舒皮笑肉不笑:“我是你爷爷。”

此时各路英雄大哗:“这不是鬼谷谷主温客行吗?他不是死了吗?”

那“温客行”却从容淡定的很:“我确是姓温名客行,不过我是四季山庄的温客行,同名罢了,诸位,你们是不是认错人了?”

周子舒言简意赅地总结:“这扯淡的本事和你简直一模一样,不愧是‘温客行’。不过……”周子舒眯起眼睛:“可别是就这点像了吧。”

温客行摸着下巴,一双黑白分明的眼睛里带着点冷光,道:“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是一场‘金蝉脱壳’,只是你我不知前情,尚且不好说这步棋所欲何为。瞧台上的沈慎和成岭那傻小子,应该都是参与了此事的,蝎王的表情也不对劲,说不定也知道点什么,只有这位周美人……先前决绝现在惊愕,他想必真以为这‘温客行’死了,是来替他报仇的,嘿,结果人家没事。”温客行冷笑一声:“亏我还期待了半天此间本座是何等风采,没想到竟然是个不知怜香惜玉的蠢货。”

台上“温客行”已经同赵敬唇枪舌战了一轮,正接过了“周子舒”递过来的剑,朗声问道:“敢问,在座各位可还有谁记得秋明十八式么?”剑尖一抖,是一个标准的起手式。

不过周子舒和温客行并没有关注台上,也不在乎那些英雄好汉们的窃窃私语。他们仗着现下无人可察觉他们,直接从众人眼前横穿了过去,悄悄走到了从台上走下来,默默立在角落里的“周子舒”的身边。

温客行本就对美人宽容几分,更何况是和阿絮如此相像的一个人,所以对他很是同情怜惜。周子舒的情感就复杂了些,或许因为都是“周子舒”的缘故,他隐隐能共鸣到另一个自己的一些思绪,只觉得对方满腔酸涩混着欣慰,最后汇成一滩死水,平静从容得绝望。

周子舒对温客行叹道:“你若是这个样子瞒我,我还不如死在江南。”

温客行难得没有油嘴滑舌,他将周子舒的手拢进怀里,肃容道:“阿絮,尽可信我。”

周子舒捏捏他的手指:“当然。”

忽地人群中发出声惊呼来:“甄如玉!神医谷的甄如玉!”

接着便是智因师太出声质疑,“温客行”解释为何从甄衍改名为“温客行”,直听得温客行一愣一愣的。

“……甄衍……针眼……这名字起得可真有想法,不过也好,省得我一想这小子跟我一个名字模样就心烦。”温客行想了想,又解释道:“我父母当年拿了那烫手的钥匙,开始东躲西藏,最初并没有个固定落脚的地方,我便是在那时候生的。我出生第二天早上,就得继续赶路,可不是‘晨起动征铎’么,我父母于是给我取了客行二字。说起来,阿湘那丫头的名字……也是从这诗里取的,当时见她年幼失怙,可怜得紧,正好她姓顾,就择了‘湘’字给她,却不想……”温客行扯了个勉强的笑容出来,抬头看向已经带着高小怜和邓宽到了擂台前的“顾湘”,露出一点怀念的神色。

周子舒伸手抱住他,轻轻抚摸温客行的后背。

“好了好了,阿絮,不说这些了。”温客行整理好情绪,无意中扫了一眼“周子舒”,发现他竟然露出了一丝微笑。

温客行大奇,向台上看去——台上“温客行”正用剑抵住“赵敬”的喉咙。

“昔日我父母因被赵敬出卖,双双被折磨致死,皇天在上,厚土在下,温客行身为人子,今日便要将我父母遭受的痛苦磨难,一一还施彼身。”

温客行静静地看着这一幕,没有说话。周子舒却忽然开口道:“其实你心里有谱,不是么?”

“我当鬼主八年,想过很多个法子折磨赵敬,不是没想过让他当众跌下云端,身败名裂,”温客行的语气有几分嘲弄:“只是这样恐怕免不了暴露我的身份,我是鬼主,他们尚且忌惮我,可我若是个孤子,那些个英雄狗熊魑魅魍魉为了钥匙恐怕一刻都不会消停的,而且关键是……”温客行嗤笑,像小刀划破纸张,又薄又利:“那些个‘武林正道’可不管你是怎么进的鬼谷,他们只知道你进了鬼谷。现在说起来他们是‘神仙眷侣,浪迹江湖’,到那时便是‘教子无方,藏污纳垢’,多好的茶余饭后的谈资啊。他选择了这般,让他们沉冤昭了雪。我最后选择了那般,让他们夫妻俩少听些乱七八糟的。至于那少为人知了一桩脏事的赵敬,只好将来下去了,再多宰他几回。”

周子舒不说话,只是长长地叹了口气。

没证据的话不能乱说,在市井巷口里从来都是一句人人都知道的“废话”。

“温客行”挑断了“赵敬”的手脚筋,向“周子舒”走了过来。

“阿絮,咱们回家,回去了,我便把一切都告诉你,好么?”“温客行”还是那幅样子,似乎觉得这事和弄洒了阿絮的酒壶是一个等级的,撒个娇就没事了。

周子舒默默地扶住额头:“我气得有点脑仁疼……我从来没想过原来你这张脸可以这么欠打。”

温客行马上抬手给他按摩起穴位来,可怜兮兮地道:“天地良心,这可不关我的事,小可对阿絮你绝对是一片真心呐。”

3

讨伐大会因为“温客行”的搅局变成了一场笑话,叶白衣又现身保下“温客行”,热闹散了,各路英雄原地做了鸟兽散。周子舒和温客行自然是跟着另一对他们走了。

这一众人财大气粗,直接包下了一家客栈,然后开始在大堂里闲聊起来。

“温客行”张罗着庆功宴的伙食,“顾湘”则手舞足蹈地跟七爷和大巫形容起“温客行”把赵敬打趴下的英姿,“曹蔚宁”那傻小子在旁边点头如捣蒜,偶尔展示一下他那“不求甚解”的文采,“沈慎”和“张成岭”负责补充,顺便解释一些计划里的环节。

除了两个异界客,没人注意到“周子舒”一言不发地上了楼,独自进了房间。

“周子舒”顺着走廊往里走去,步伐越来越沉重,像踩在一片黏腻的烂泥上。

楼下的人们不知道说到了什么事情,哄笑起来。这个素来坚强冷硬的男人却仿佛被人打断了脊骨似的,骤然弓下腰,捂着嘴剧烈地闷咳起来,鲜血顺着指缝滴到地上,又被他匆忙地擦去,在袖子上留下一道混着灰的脏污。

周子舒第一时间本能地伸手去扶,手却穿过了“周子舒”的身体。他僵了片刻才直起身来,低骂了一句。温客行面无表情地看着大堂的方向,心里盘算着怎么打那群没心没肺的蠢货尤其是那个“甄衍”一顿。

“周子舒”艰难地站起来,周子舒这才发现他胸前七窍三秋钉的位置都渗出血来,他皱起眉,似是想到了什么,拉着温客行跟上去。

那人跌跌撞撞地打开了一间客房的门,走到床上坐下,颤抖着解开了衣服和纱布。

饶是曾经亲自给自己打下七窍三秋钉周子舒看见这一幕也不禁屏住了片刻呼吸,温客行更是想起了什么似的,全身都紧绷起来,情不自禁地抓紧了周子舒的手。

——“周子舒”胸前七处大穴上的钉子已经不见了,徒留下七个皮翻肉烂的窟窿,两侧蝴蝶骨下的贯穿伤也是一片血肉模糊,配上刚结了厚痂的横七竖八的鞭伤,简直是惨不忍睹。

周子舒冷静下来,和温客行一起“飘”了出去。

“是‘比翼双飞’,”周子舒说道:“那贯穿伤的伤口形状特殊,应该是这种天窗特有一种刑具造成的没错,我看那伤新的很,他应该是半月前回过天窗。至于那钉子……怕是为了给他那师弟报仇,恢复全部功力拔的。”

“真是愚不可及,我看他不要叫‘甄衍’了,叫‘真蠢’好了,”温客行呵了一声:“阿絮,那蠢货是不是说一会要给个说法,咱们先去找点吃的,过会回来,我倒想听听是什么‘旷世无双’的理由。”

4

温周二人凭借温客行的记忆,摸到了一家赌坊(剧情需要,热爱生活,远离赌博),靠着周子舒的技术小赚了一笔,又不至于让赌坊老板恼羞成怒。两人便用这笔钱解决了一下晚饭,期间温客行絮絮叨叨地骂了“温客行”小半个时辰。

他们回到客栈时,庆功宴才刚刚开始,“顾湘”正缠着温客行让他交代什么时候和“沈慎”、“叶白衣”等人搭上线的。

“周子舒”坐在桌子一角,像一块拼错了地方的拼图,与周围格格不入。他低着头,一杯接着一杯喝酒,好像在出神,但周子舒知道他在听。

连“成岭”那憨厚的小子都知道,但是“周子舒”不知道。

杀人诛心呐。

“周子舒”的手抖起来,又强行稳住。

终于在一片欢声笑语里,有人发现了“周子舒”的异样。

——却是“成岭”。

“师父,这杯酒却是徒儿罚你的,你为何不告诉我师叔的身份和苦衷,是信不过徒儿么?”

“周子舒”没有接话,场面尴尬下来。

“温客行”这才注意到“周子舒”的异样,赶忙道:“我也有份,我陪一个。”

“为何不告诉我,是信不过我还是……?”

“温客行”还未开口,“沈慎”甚至“大巫”就开始替他说起了好话。

温客行一时没忍住,脱口而出:“放屁!夸了这么半天我还当是什么精妙绝伦的计策,还有这是什么理由。真是天下之大无奇不有,这又幼稚又愚蠢的小子也能讨到老婆?阿絮,你听听他们说的这是人话、办的是人事么?”

“不是。”周子舒冷着脸,看着这一群口口声声为着“周子舒”好、却连他寿数无多都不知道的人,只觉得既可笑又可悲。

他们寻了天下的糖浆来喂他,却不知他要的是只是痛饮一壶烈酒罢了。

他不怕割喉烧心,只怕他们不肯给他。

他最终还是不忍心,只说让“温客行”自罚三壶酒便作罢。少了“周子舒”这个顾虑,酒桌上说说笑笑更多了,“周子舒”也好像融进去了似的,偶尔还搭一两句话。

周子舒静静地看着他,忽然开口道:“老温,你陪我出去一下?”

5

“周子舒”没有等到酒宴结束,便悄悄起身离开了,路过客栈门口时,突然有什么东西落了下来,被“周子舒”一把抓住。

是一张纸条,上面的字迹他再熟悉不过:

“既已想通,田园将芜胡不归?”

下一行字字体便不同了,不过也是眼熟的很:

“祝这里的周美人一路顺风,顺便让曹蔚宁那傻小子小心莫怀阳那老东西。”

6

周子舒猛然睁开眼睛,温客行也倏地坐起身来。

窗外已经大亮了。

桌子上的沙漏沙子已经流尽,在下半部分堆起了一个小小的尖。

“若不是你我还穿着这外袍,我怕是要误以为这是黄粱一梦了。”周子舒叹道。

“可不是么,而且说来就来,说走就走,也不给个缓冲的,差点就送不到那字条了……阿絮,你说那人最后能离开了么?”

“谁知道呢,总归是缘分,希望他得偿所愿吧……对了,你赶紧去把那沙漏收起来,省的再激发出别的什么不知道的幺蛾子出来。”

“哎,收就收,阿絮你别踢我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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